的力气,竟一下子生生将粗大的柱身坐了进去,浅窄的穴道一下子被撑得极满极涨,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强烈的疼痛让夏珍珠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几乎裂开。
缓了好久小穴才适应了黄瓜的进入,不过那黄瓜很冷,不会主动动作,也没有那种筋道中带着柔软的触感,总之没有爸爸真正的肉棒操干的舒服。
夏珍珠的小手握住黄瓜的尾部,噗嗤噗嗤插个不停,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顺着黄瓜光滑的表面流的到处都是,把她的手心还有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夏珍珠忍住身体的哆嗦,一只胳膊揉捏抠弄着硬挺的乳头,另一只伸到小腹间操控那根粗长的黄瓜,小穴像是被操开了,可以吞下的黄瓜越来越多,身下积攒的淫水也愈发丰沛。
很快她的手、胸口、骚穴还有全身各处都开始酸涩起来,尤其是那小穴,又胀又酸,黄瓜尖尖的尾端像是碰到了什么骚点,夏珍珠浑身哆嗦起来,穴肉不断绞紧似乎要把黄瓜生生夹断在里面,同时甬道里面也开始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
她终于把自己给玩到高潮了。
夏珍珠几乎是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那紧绞在穴肉里面的东西很大涨得她难受极了,她只能等那阵感觉过去,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借助穴肉的排斥把那根大东西挤出去。
只是这过程也很是销魂,还没有完全排出体内,那空虚的感觉又钻进她的小穴,随着最后啵唧一声彻底把黄瓜挤出体内,酸胀又空虚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小穴,穴肉里面随即流出大汩大汩的淫水,她拿起那根带她上了高潮的黄瓜,被水液浸湿后愈发显得油光水亮,仔细看上面还冒着细小的白气,细细嗅闻,表面都是她骚水的味道。
这床单是彻底不能睡了,平复好了她又起来换床单,那根黄瓜也被卷着带到了卫生间里面,无人密闭的环境又激发了她心里想要淫乐的欲望,颤抖着手捏着那根黄瓜趴伏在洗手台的位置假装有人从后面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只是那性幻想的对象竟然就是她的爸爸。
夏珍珠吓得花容失色,楼下的卫生间的锁舌似乎出了些问题,门无法关闭,合上之后又会自动打开,她还不知道这门坏了,在里面玩弄自己的小穴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的动静还以为要被发现了,吓得绞紧了穴里面的黄瓜,转过身子看向门外的时候用力过猛,黄瓜还在体内狠狠地戳了一下。
“啊!哈啊……”
看清楚门外并没有人,夏珍珠松了口气,但也不敢继续玩弄自己,夹着一穴的骚水扭着屁股洗干净黄瓜表面的骚水然后咔嚓咔嚓全部吃了下去,这是销毁证据最好的方法,而且一点儿都不浪费,夏珍珠美滋滋地想着。
不过她显然不知道夏震在隐蔽的地方都装了摄像头,即使她把“物证”都销毁了,她做的所有事情对方也都看在眼里。
此刻,夏震就开始咄咄逼人试探夏珍珠:“珍珠,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会湿的这么快,是不是在外面工作的时候交了男朋友?感觉你这里都被操松了。”
男人一边逼问还一边狠狠地抽打夏珍珠浑圆的小翘臀。
夏珍珠眼泪汪汪:“唔、没有,人家没有……没有交男朋友,只给爸爸草过……”她边摇头边啜泣,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真的吗?珍珠自己平时没有玩吗?总感觉这次比之前湿的快……”
“唔,就是就是偶尔用手指摸一摸……”夏珍珠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熟透了,这样的事情在爸爸的面前说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怎么玩的?给爸爸示范一下。”夏震说着就抓过夏珍珠的小手,引导她去抠挖自己的小逼,潺潺的汁水弄得两人的手都变得湿滑黏腻,夏珍珠感觉自己的手不听自己的使唤,任由夏震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有时是抚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有时则是捏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揉弄,每当这时,夏震都感觉裹住自己肉棒的小穴绞得更紧,那样强烈的感觉压迫在柱身上,几乎叫他忍不住想要射出满满的精液。
“那爸爸要去你工作的地方实地考察一下,看看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都说了爸爸养得活你们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呆着不就好了,非要出去工作干什么呢?”
“唔,闭嘴,我有我自己的追求,你不要插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教的样子真的很讨人嫌,感觉身上的老人味都溢出来了,果然是个变态,不仅变态,还爱说教别人。”
“喂喂喂!你这说的也太难听了吧,我可是你老爸!”夏震气急败坏,操干的节奏愈发迅猛起来,箍住夏珍珠细腰的大手也发力收紧,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很快就浮现鲜红的指印。
“究竟是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父女不像父女,恋人不是恋人?”
夏珍珠有自己构建的理想的家庭模式,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相差甚远,她想要力挽狂澜,力图用这样荒诞的方式把一切粉饰成表面太平的样子,但男人愈发无度的索求一次次逼迫她突破自己的底线。
最让她感到惶恐无助的是自己的身体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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