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身着白无垢的新娘夜里出现在鲜有人踏足的密林所求为何。
不知为何,一同在密林中散步的路上穹兴奋地跟刃讲了许多。关于他的家人、朋友,以及学校里遇见的趣事……刃只是听他讲,不时点点头或是回他一个“嗯”。明明没有成形的回应,却莫名让穹感觉像是在对接受容纳自己一切的树洞倾诉般安心。
不知不觉间天边开始泛白,似乎快要黎明了。穹这才发觉已经过了这么久。自己虽然是和家人吵了架赌气冲出来找萤火虫的,但一夜未归家人必定会很担心。他放开了刃的手,停下脚步,有些局促:“我得回去了……”
“回去?”刚想说我下次再来找你就被刃重复他的话打断,明明只是重复却有种莫名的可怖。穹有些紧张,点了点头便转身冲来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丢下一句话:“我还会来找你的!”身后人站在原地未动,这让穹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却不知那染血的新娘眼中血色越发晦暗,目光定定地追逐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之外。
穹在密林中奔跑,试图找到来时走的小路,却发现那里根本不存在什么路,四面八方只有无尽的密林。回过神来四周的风景都很是陌生,我有跟刃走出这么远吗……?
小孩这才有些慌了。他四处寻找,试图找到些许熟悉的风景,却一无所获。远处传来狼嚎,穹不小心被脚下的树根绊倒,尖锐的树枝在他小腿划开一道口子。
“嘶……”穹吃痛,身体的疲累逐渐泛了上来。或许不该那么仓皇就与刃告别的。心头涌上后悔,他懊恼地坐在原地,身后传来草履踩在枯枝上的嘎吱声。
“谁!?”
穹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后却发现刃站在那里。对方又接近了几步,在自己面前站停并蹲下:“受伤了?”
“嗯……”
穹有点臊。毕竟前脚自己才逞强跑走了后脚就受了伤还被对方撞见了……但他的确安心了许多。
刃却是直接抬起了穹受伤的小腿,垂下眸去舔那道狭长的伤口。溢出的血珠被舌尖卷入口中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酥麻。穹本想抽回小腿又怕踢到刃弄脏了他的白无垢,只得就那样僵在半空。刃舔舐他伤口的模样不知为何显得格外情色,哪怕是情窦未开的少年也尝出几分背德。穹闭紧了双眼不敢再看,自然也没能看到舔食完伤口的新娘舔了舔沾到血的唇,想着这孩子看起来很好吃。
于是就那样吻上去了。
唇舌交缠或许像是果冻般的口感,只是有些冰凉。初次接吻的少年被吻得七荤八素喘不过气,下意识胡乱挣扎起来。刃倒也没再纠缠下去,只是在结束前咬破了小孩的舌尖,又将渗出的血液用舌尖卷走。
被吻得面色潮红的少年因突然的刺痛而泪目,大口呼吸时望向新娘的目光还带着些委屈。
只是吃掉未免太过可惜。少年已经落了网,与新娘成了婚,成了仅属于他的东西。虽然穹已经一辈子也无法从他的领域里走出去了,但让他的身心都坠落到自己身旁显然更有趣。
周围不知不觉被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包围,花枝随风摇动。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喜欢看一些小孩被女鬼捕食……??
走廊传来少女清脆的谈笑声。根据谈话内容来听似乎是在邀新来访的列车访客与她一同逛小吃街。因迟迟找不到求救机会而懊恼不已的青年金瞳亮了起来,毫不犹豫便举手身体就要往外冲:“三月,加我——”
“加我一个”还没说完,青年的声音与行动便被自后方传来的那不容拒绝的怀抱阻断,缠满绷带的大手捂住穹的嘴,圈住腰腹的手臂更为用力,让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穹唔唔地抗议两声,像在控诉身后人对他基本人身自由权的限制,身体也又扭动着挣扎起来,四肢上下扑腾试图从牢牢束缚住他四肢的人体监牢中挣脱,然而换来的结果只是对方把自己的身躯更是锁得紧紧,完全阻断了青年可逃脱的一切退路。
好吧。依旧没法动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待审的犯人似的小浣熊生无可恋地放弃了挣扎。
作为下一次剧本所需的必要条件,与列车组达成暂时合作的星核猎手指定了穹作为搭档与之加强战斗磨合。刃最初与穹交接时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被我记住的人大抵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只要做好必要的,不必想些多余的。”随即便不再开口。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刃除了必要行动外几乎不会主动与穹有什么联系,战斗之外往往只是站在角落里抱着剑闭目养神。出于好奇心与逆反心理穹最初还在不厌其烦地与刃搭话,而在次次碰壁后也只好摸了摸鼻子,决定如对方所说不再做些多余的事。……至少,暂时。
除了与之协同战斗时那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穹也没能从这个为魔阴身所困的男人身上获取到多少信息。直到在与药王秘传的战斗中,刃为穹挡下了一次特殊攻击——奇妙的液体淋了他一身。
刃之前也为穹多次挡过刀,但对方只说是适材适所,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穹为他包扎的要求。魔阴身的伤口愈合速度确实快速,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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