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伴只是一言难尽地捂着鼻子: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也不必去翻垃圾桶吧?于是这伟大使命现今只能由他独自进行。可悲可叹!
——回到正题。在解除封锁后穹便迫不及待地搜索剩余地图,对他来说,那象征未调查的光点比信用点要有魅力得多。
而就在他拐进一条至今还未探索过的小巷时——突然有个黑影从阴暗处窜出来把他扑倒在地。
穹脑中正在梳理至今为止得到的隐秘情报,一时不设防连随身携带的球棒都被打掉,骨碌碌滚到远处。
“疼、……刃!?”
穹只来得及护住后脑不让其实实在在磕在地上,反应过来时身体已被那不速之客压得紧紧无法动弹。来者虽仍穿着那身裹不住胸导致胸前裂开一条缝让穹很难移开眼的服饰,但却与穹所见过的相比已然凌乱不堪,胸前大片敞开着,绷带也松松垮垮,能从缝隙中看到满是伤痕的皮肤。……下半身还开着拉链,裆部有大片不明濡湿痕迹。
对方脸上泛着红潮,发出暧昧的喘息死死瞪着自己。……遭。自己该不会是偶然撞破了刃的野外自慰现场吧。穹后背开始渗出冷汗,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然后对方直接开始扒他的裤子。
穹瞠目结舌,连忙试图维护自己的尊严,在听到布料不堪重负的惨叫声后只能放开手。他可不想回去时只能围着碎布。
“卡芙卡没跟你说过?”刃的低沉嗓音中有着情欲的压抑,这么说来穹想起卡芙卡的确跟自己说过什么魔淫身——“要后悔就后悔你那到处乱逛的毛病吧。”
穹感觉自己胯下一凉,原来是刃已经连同裤子把他的内裤一同扒下。他可怜的小兄弟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因吹过的微风瑟瑟发抖。
穹这才理解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脑中闪过一些恶霸猥亵良家妇女的桥段:‘来人呐!’‘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嘿嘿!’‘破喉咙!’‘本侠名为破喉咙……’
……显而易见他此时叫唤起来也只会被刃用看傻x的目光对待,就算真的存在破喉咙其人,怕不是刚出现就要被这女鬼大卸八块。穹脑中思绪纷飞,直到刃已经开始撸动他的性器带来波波快感时才终于开口阻止。
“不行、?我的第一次要给喜欢的人、唔唔……!”
穹刚这么说便看到刃脸色一沉,双唇被其以粗暴的力道恼羞成怒似的堵上了。对方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放开时如同自虐般地冷笑一声。
“哼,那你接下来这辈子都别想了。”
刃的双瞳被狂乱的性欲所充满,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穹,被那燃烧着情欲的红瞳盯着让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饿狼捕食的食草动物——虽然捕食是从性意味上的。
但即便嘴上再怎么抗拒,只经历过自家发电的小处男阴茎怎么可能顶得过他人充满性意味的手交,况且那擦过疤痕与老茧的感触让穹爽得头皮发麻。而且那几乎可以称之为奶子的丰满胸脯正在离他脸极近的位置晃呀晃,穹甚至能闻到从那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和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清香——
好吧,他勃起得彻彻底底。
很明显这状况自然是刃最先注意到,他喉咙中发出声哼笑,便是脱下累赘布料对准那昂扬直接坐了下去。
“嗯、?!?”
穹这才注意到,原来刃胯下竟没垂着与他相似的器官,反而是一口白虎小鲍把他的阴茎整个吞了进去。怪不得当时他裤子上的水痕那么大片……刚想便被那湿滑柔软的穴肉夹得不由得漏出喘息。那湿乎乎的穴不断溢出些淫水,打湿了交合处。
而魔淫身发作的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对处男的体谅之心,他像是终于得到心仪之物般发出一声长长叹息,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
“怎么?你就这种程度吗??”
刃跨坐在穹身上用水淋淋的雌穴上上下下地激烈套弄那根初经人事的阴茎,本就紧致的穴肉时不时还故意夹穹一下,让他可怜的处男唧唧更是叫苦不迭。穹红潮着脸喘气,有些委屈,作为小处男对第一次这个名词的梦幻滤镜被击得粉碎,对方还可劲欺负他的唧唧。
“等、慢一点……!?”
见到穹被来源于自己的快感爽得连脚趾都紧紧蜷起来,刃似乎很受用。即便如此也没有应和穹的示弱。
“既然不甘于现状,就试着来反抗我如何??”
他边这么说着,边用痉挛的穴肉去套弄龟头,然后在察觉穹那根东西颤抖着已经要爆发时狠狠坐到根部,让初精全灌进了那欲求不满的穴道深处。
“唔、嗯——??”
穹仰起头,以初次体验而言过于激烈的性交搅得他大脑一团浆糊,眼眶里已凝出水雾,即便如此魔淫身女鬼也没有放过他。
接下来的记忆便很模糊了,穹只记得自己被刃那口淫穴反反复复地套弄榨精,每次都被迫射在了那魔性穴肉的深处,即便射出的精液已然稀薄,被摩擦过度的敏感龟头已经红肿发麻,甚至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射了什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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