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落了网,与新娘成了婚,成了仅属于他的东西。虽然穹已经一辈子也无法从他的领域里走出去了,但让他的身心都坠落到自己身旁显然更有趣。
周围不知不觉被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包围,花枝随风摇动。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喜欢看一些小孩被女鬼捕食……??
走廊传来少女清脆的谈笑声。根据谈话内容来听似乎是在邀新来访的列车访客与她一同逛小吃街。因迟迟找不到求救机会而懊恼不已的青年金瞳亮了起来,毫不犹豫便举手身体就要往外冲:“三月,加我——”
“加我一个”还没说完,青年的声音与行动便被自后方传来的那不容拒绝的怀抱阻断,缠满绷带的大手捂住穹的嘴,圈住腰腹的手臂更为用力,让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穹唔唔地抗议两声,像在控诉身后人对他基本人身自由权的限制,身体也又扭动着挣扎起来,四肢上下扑腾试图从牢牢束缚住他四肢的人体监牢中挣脱,然而换来的结果只是对方把自己的身躯更是锁得紧紧,完全阻断了青年可逃脱的一切退路。
好吧。依旧没法动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待审的犯人似的小浣熊生无可恋地放弃了挣扎。
作为下一次剧本所需的必要条件,与列车组达成暂时合作的星核猎手指定了穹作为搭档与之加强战斗磨合。刃最初与穹交接时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被我记住的人大抵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只要做好必要的,不必想些多余的。”随即便不再开口。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刃除了必要行动外几乎不会主动与穹有什么联系,战斗之外往往只是站在角落里抱着剑闭目养神。出于好奇心与逆反心理穹最初还在不厌其烦地与刃搭话,而在次次碰壁后也只好摸了摸鼻子,决定如对方所说不再做些多余的事。……至少,暂时。
除了与之协同战斗时那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穹也没能从这个为魔阴身所困的男人身上获取到多少信息。直到在与药王秘传的战斗中,刃为穹挡下了一次特殊攻击——奇妙的液体淋了他一身。
刃之前也为穹多次挡过刀,但对方只说是适材适所,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穹为他包扎的要求。魔阴身的伤口愈合速度确实快速,包扎反而会被嫌多事,穹便也不再主动要求包扎而是选择在伤势严重的地方直接给他一响指。只要不妨碍到你行动,想做什么也由我决定吧?刃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再拒绝。
——而此次的情况却是有些古怪。最初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般继续战斗的刃在一段时间后身形摇摇晃晃,穹伸手一探他额头,似乎是发起了烧。随后穹便不管刃的抗拒,将他强行拉到阴凉休息处要他躺在自己膝盖上。刃的确是在强撑,很快便在穹膝上失去了意识,表情不适颈间汗水津津。
魔阴身也会发烧吗?还没等穹思索出所以然来,便被苏醒暴起的刃牢牢锁在了怀里。醒是醒了,就感觉人好像还不太清醒。前后差距过大,就连往往是让他人无语惊讶的穹也不禁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战斗训练无法再持续下去,穹拖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大型挂件一步步往列车挪,虽然对穹来说不算太重但真的很妨碍走路。穹尝试开口让刃至少松点力,而那涣散的金红瞳只是有些迷茫地注视着穹,反倒搂得更紧了。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怀疑这样下去有可能会被对方勒骨折。哪会有被区区拥抱就勒骨折的开拓者!也太逊了吧!!
穹试图寻求场外协助,开始向卡芙卡为他单独留的联络号码打电话。他亲爱的妈咪在静静听了他一长段绘声绘色的描述后似乎没有太意外,只是笑起来,笑声像是清脆的铃铛般悦耳。“听上去像是戒断反应被放大了呢。好好安抚一下阿刃就没事了。”
戒断反应?安抚?这几个字眼在穹脑中盘旋,他像是初学语言的孩童般琢磨着这些词汇怎么会在他与刃之间产生联系,还想追问时便被对方一句“你会明白的”打断,随即电话那头只传来忙音。
……好吧,卡芙卡总是喜欢给他留些谜题的。穹有些挫败,不知何时颈间传来湿润的感触与刺痛感,是刃在咬他脖子。比起咬可能更像是连舔带啃。男人叼起他颈间那块皮肉啃咬,画面看起来倒像是大猫叼小猫后颈皮,但事先声明没有大猫会对小猫用这么情色的叼法。刃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那块由于反复啃咬吮吸变得敏感的皮肤上,初次体验的怪异感触让穹头皮都炸起来只想跑——但是逃不掉。
哪怕是思维再电波行动再不可预料的星核载体也理解在公共场所行此等苟且之事是多么有碍观瞻,他勉强忍耐着那种诡异的感触,在身负巨物的状况下紧急冲刺,最终连滚带爬地冲进列车上自己的房间把门狠狠一锁,只留下一阵风让正勤恳打扫卫生的帕姆头上冒出三个问号,片刻后因为飞舞在空中的灰尘生起气来。
成、成功……!穹很想用力做个握拳动作庆祝他的胜利,然而由于禁锢他只能勉强做个动作幅度不大的。身后的男人似乎不理解直到刚刚为止穹都在折腾些什么,还在为穹的注意力始终不在他身上而不满。燃烧着烛火的双瞳幽幽注视着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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