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泛红的眼角,心底起了一股既恶劣、又酸软的欲火:“没有吗?”
丞相哑声道:“我只有你一个人,不许再说了。”
他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
“好、好,我错啦。”江停岄先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认错,可逗弄还没完:
“阿霖怎么证明?让我想想,只有我的话,里面应该……被干成我那淫根的形状了吧?”
喻霖脖颈上的薄红刚褪下去,现在又上来了,可怜可爱。
——这是他招我欺负,可不怪我。江停岄舌尖抵着上颚,想着没半点道理的话。
“让我看看。”
皇帝全靠一副好相貌撑着,说这话的时候才不至于像是无赖模样。
“……不要。”喻霖双腿大开,听了这话,艰难地屈腿,轻轻去蹬他脚腕。又不舍得用力,没一丁点效果。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抓住他的脚踝。
丞相只穿着一身白底青纹的长袍,下面什么也无,此时又被他扯得大开,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大腿,那汪艳红逼穴更是一览无余。
“……”喻霖脸上红得发烫。
脚趾都克制不住,羞臊的蜷曲起来。
“朕再来查验一番。”江停岄故意用了这样的自称,仿佛如此能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变得正当一些。
皇帝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行了半步,抬着喻霖一条大腿往上扳,话音刚落,一根粗长物什就戳进那糊着一片白浆的阴阜,碾开外绽的熟红肉唇,楔入专属于自己的淫腔。
喻霖丞相顿时抖着倒抽一口气,脖颈扬起,一滴晶亮的汗珠顺着鬓蜿蜒下去,整个人都似乎浮着水汽。
那淫根刚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早已充斥着混杂的精水,滚烫湿滑。
这时候,丞相是无声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江停岄不给他喘息机会,直接往更深处钻磨,像是要把丞相整个人都戳穿一般。
“啊……”
他终于呻吟起来,但声音也是虚弱的。
江停岄把鸡巴埋了一小半到宫腔才停。
丞相脸颊绯红,眼中蓄满泪水,表情有些扭曲,不复清俊温和。
那宫口一吃到粗大孽根就习惯性紧紧吸咬住了,江停岄往后抽,鸡巴受到挽留,竟然阻力颇大。
“骚丞相。”他吻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音羞他。
“……阿岄……”丞相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地呻吟。他举了双臂往前。
“怎么?”
江停岄垂眸看着二人交合之处的一片软烂泥泞,没发现喻霖的动作。
“……我、我想要……”丞相声音颤抖,江停岄往里又缓又重肏了一下。
“想要什么?”
看不到喻霖里面,但江停岄猜这肉穴里也跟那两瓣被撞红的嫩鲍似的,一副熟透模样。
他腰怂得极慢,故意在那最受不得刺激的宫腔内研磨,最小的动作也能带着深处淫肉阵阵抽搐翻搅,把丞相的声音都碾碎了。
等脱力的双臂虚虚环住自己的腰,江停岄才听见喻霖哽咽着啊啊叫唤:“想要你抱我……阿、啊……”
“阿岄,我、呜!……想要你、抱……”
啊,听听。
江停岄耳根轻易软了,胸腔也软成糖水,双手卡住丞相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拥,两人从脸颊到胸腹,再到阴茎与松软泥泞的屄穴,没有一处不贴合。
喻霖跟个布娃娃似的叫江停岄抱在怀里,也正跟娃娃一般没什么力气,任人宰割。
孽根进得更深了,在底下不断顶着,嵌进淫洞。
丞相早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眼泪不断地滑落,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声。
“呜、啊……嗯……”
等皇帝干得狠了,丞相又会喊叫着求饶。
丞相嗓音好听,哭喊起来如泣如诉,还带着被开垦成熟的媚意,跟白天衣衫齐整的君子模样截然不同。
到最后,江停岄连他具体叫的什么都听不清,只闻抽泣声,听着像是快要晕过去一般。
江停岄知道他就是累了,身下还凿个不停,在他耳边低喃:“阿霖里面果然是我的形状了。”
“嗯啊……哈、啊……”
喻霖眼尾染上一层胭脂色,已经彻底沉沦进去。
他本就顺从阿岄,现在像个人偶在爱人怀中承欢,浑身颤抖,看起来真是十分可怜。
江停岄最受不了他这幅乖顺的样子,
像是要把心中那股恶劣又爱怜的欲火发泄出去,到最后,江停岄扯着他滑腻双腿,叫他挂在自己腰上,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捣着。
每次进出,都叫松软的屄口填上一圈搅打出来的白沫。丞相这样一个清雅如玉的人,现在却被这样亵玩淫辱,腰臀被撞得不停摇晃,喉中只能堪堪发出破碎模糊的哀求。
“啊、咿……啊……”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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