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被压在红檀木的办公桌上,身体随着猛烈的顶撞起伏,各种体液交织在一起,在桌面留下混乱的水痕。他的两只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高高地举过头顶,白皙纤细的手腕留下一圈深红的指痕。
已经射了两次了。
白晚的呼吸因过于激烈的快感不太顺畅,向来冷淡的面庞因欲望染上绯色,多了些情色气息,看起来柔软了不少,金丝边框的眼镜挂在鼻梁上,镜片染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你是真的不想活了”长时间的纵欲令白晚声音低哑,词句因身上人的动作断断续续,他的身体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布满了青紫红肿的吻痕和齿痕,包括贴在那人腹肌上的腿根。
“”陆轩没应声,依然一只手圈着对方的手腕,一只手把着正处于痉挛的细腰,唇齿吮吸碾磨着肿胀的乳尖,臀肌发力,让粗长滚烫的阴茎入得更深。
“嗯”前列腺被坚硬的龟头剐蹭到,白晚没忍住一声闷哼,细腰震颤着,肠道止不住地收缩,裹挟着那根还在作乱的巨物,夹在二人腹部之间的阴茎弹跳了两下,射出一股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
随着白晚的第三次射精,陆轩高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将头埋在白晚汗湿的颈间,阴茎直直地抵在前列腺上,囊袋收缩着射出了蓄积已久的热精,浇满了不断绞紧的肠道。
因前列腺上的强烈刺激,白晚狭长的眼微睁,修长的腿围着陆轩精壮的腰缓缓收紧,腰肢不受控制地上弓。平坦的腹部与那人坚硬的腹肌紧紧相贴,身体上的软肉被挤压变形,硌得发疼。胯间原本已经瘫软的阴茎再次半硬着射了一摊如水的精,淋湿了二人的腿间。
陆轩耸动着腰腹,让还在射精的阴茎在柔韧的肠道中缓慢抽动,粗壮的肉棍将穴口撑得发白,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让双方的快感都无限延长。
待二人射精结束,陆轩终于放开了白晚已经被攥得麻痛的手腕。白晚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白皙的脚抵在陆轩的胸肌上,想要将他踹开,奈何被肏得发软的腿完全使不上力。
陆轩将射完却依然半硬的阴茎从肠道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大滩的白精瞬间从暂时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涌出,顺着白晚的股缝弄脏了桌面。
接着陆轩将正在休息的白晚拉起抱到了地毯上,精水混着肠液流了一路。白晚还未反应过来便跪在了地毯上,陆轩也随之跪在他身后搂住他,紫红色的巨物连招呼都不打,径直插入了湿软的穴中。
“呃”白晚被猝不及防的插入逼得泄出一声呻吟,纤细的手指抓在搂着他腰的精壮手臂上,留下几道血痕。
陆轩紧紧地贴在白晚身后,巨大的体型完全将人包裹在怀中,腰腹不间断地挺动着,在湿滑的肠道中高速抽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滩的淫液。
“你到底发什么疯。”已经连续射了四次,白晚觉得不能再任由这疯狗继续下去了。
陆轩闻言,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朝着白晚已经满是吻痕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在快流血的时候才松开。
白晚疼得呲了下牙,刚想训斥,却听到那人在身后闷闷的声音:“你收了他的红玫瑰。”
“我经常收花。”
“这次不一样,是红玫瑰。”陆轩越说越委屈,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接着又整根没入,狠狠顶到最深的前列腺。
白晚被刺激得喉间发出低吟,腰腹连着腿根不住发抖,肠道收缩着眼看就要再次到达高潮,却转头瞥了陆轩一眼:“你一个保镖,管太多了。”
陆轩闻言额上青筋暴起,直接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将白晚转了个圈,自己坐在地毯上,让白晚跪坐在他身上。
脆弱的肠壁被坚硬滚烫的肉棍急速摩擦了一圈,白晚终于被激得高高昂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搂住陆轩的脖颈,腰腹痉挛着,马眼大张地射出一小柱水液。
白晚大口地喘着气,身体无力地倒在陆轩的怀里,头靠在宽厚的肩膀上,眼睛的边框硌得他太阳穴发疼,强迫着他从噬骨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陆轩帮白晚将眼镜摘下,嘴上回击着:“你厉害,不还是被保镖肏得合不拢腿。”
白晚闭着眼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没搭理陆轩,手下意识地摩挲着陆轩后颈那颗突出的骨头,越摸越觉得自己像是在给狗顺毛,面上难得出现一丝淡笑。
“怎么了?”陆轩没错过白晚的表情,歪着头去舔那片薄唇,用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唇瓣的形状。
“再敢咬我,就给你带止咬器。”白晚微微睁眼,唇瓣因说话微张,被狡猾的舌探入,恶劣地搅弄起自己的口腔,舌尖刻意在敏感的上颚滑动,激得他身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接着又与自己的舌交缠,盛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溢出,滴在了二人的身体上。
在白晚集中在激吻中时,陆轩还插在他后穴中的坚挺阴茎再次不老实地顶弄起来,将已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肏弄得更加酸麻,秘密麻麻的电流感让嫩肉朝中心簇拥着,紧紧吸附在那根肉棍上,描摹着上面每一根青筋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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