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啊——!!!”他被强硬地抱着男人的怀中,用力搂住,那双结实有力的胳膊就像一双铁钳将他牢牢箍住,原本抵住腿心的饱满硕大的龟头挤进翕合的穴口。
他明显感受到下体被一个极为粗壮的异物一点点地填满,毫不怜惜地悍然挺入,将紧致的甬道彻底撑开,敏感的屄肉能清晰地感受到狰狞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剐过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宋祈安痛苦地想要将身体蜷缩,却像是被顶住七寸的蛇一样无法动弹,像砧板上的鱼肉彻底任人宰割,只能被强硬的打开身体,接纳他血脉相连的哥哥肏进他的雌穴里,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横行。
粗硬的肉棒进入到紧致水嫩的甬道,里面像是几十张小嘴不断讨好吸允舔舐着,挛缩不断吐出温热的淫水滋润着狰狞性器,宋怀川被伺候地双眼眯起,骚话都顾不得说,发出急促沉闷的鼻息,腰腹用力挺跨,专心肏穴。
前面粉白小肉棒颤颤巍巍地勃起,平坦的小腹赫然印出一个鸡巴轮廓的形状,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
宋祈安的拒绝咒骂很快在宋怀川激烈的操弄下变成破碎急促的喘息,操到深处是偶尔会发出一声嘶哑扭曲的尖叫,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开始低声啜泣地哀求身上的男人能够慢一点、放过他。
可是他的孱弱的哀求却像是一个兴奋剂打在宋怀川身上,血管里的血液持续沸腾,急促汹涌地朝胯下涌去,宋祈安明显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肉棍愣是又大了一圈,粗壮的柱身将原本微微红肿的穴口撑的泛白,艰难地含住。
在一次肉棒重重地碾压过穴道里的凸点时,雪白平坦的小腹抽搐着,很快,前面勃起的小肉棒跳了两下,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白花花的滴在痉挛的肚皮上,雌穴骤然缩紧,深处持续喷出温热淫液,像是要将肉棒彻底榨出精水的架势。
男人被吸的闷哼一声,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泛粉细腻的臀肉上,顿时肉波荡漾,“别夹这么紧,等下有的是精液喂给你吃。”
随后,“啪啪啪”清晰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充满精液的浑圆囊袋恶狠狠地打在被撑的泛白的花唇上,又粗又长的性器被热情的肉壁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的撑开,透明粘稠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可怜兮兮地顺着臀缝掉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泅湿成淫靡的小点。
前后高潮加上不间断的快感让宋祈安的理智意识彻底消散,微张的红唇大口大口地喘息,隐约看见里面嫣红的舌尖抵住雪白齿关,汗水打湿的碎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眼睛无神涣散地看向远方。
宋怀川呼吸沉重,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身下哭的格外凄惨的弟弟,埋在紧致水嫩的甬道的性器愈加兴奋,眼底满是要发泄出来的兽欲,嗓音低沉沙哑,语气像是赞美又像是讥讽,“小安哭的好骚啊……”
骚心被狠狠地顶弄一下,加上言语的刺激,本就紧紧包裹住他性器的肉壁一下子哆嗦着收紧,本就非常紧致,弄得宋怀川闷哼一声,掐住腰间的手背青筋暴起,缓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只剩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往下一撞,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干到了子宫口。
极度酸涩肿胀像是要将他彻底逼到崩溃。
“啊——!!!呜呜呜……放过我!!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们是兄弟啊、哥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像想要振翅的昳丽蝴蝶标本,哪怕想要自由却被无情地钉在原地,供人亵玩。
炙热粗硬的肉壁疯狂借着充盈的淫液搅动着小美人的肚子,像是要彻底地将这湿润淫荡的雌穴捅烂,敏感淫荡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分泌出淫液,尽可能地将这根横冲直撞的鸡巴包裹,讨好地服侍着。
宽厚的手掌轻轻按在被操得鼓起的小腹上,温热紧实的甬道像专属的鸡巴套子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肉壁舔舐着他的每一寸青筋,饱满的龟头悍然顶撞着青涩不肯张开的宫口,想要将羞涩的软肉彻底征服。
宋祈安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额头上的泪水沿着充满媚意的眉眼滑落,将他绯红包含春意的小脸彻底染湿,,红润饱满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随着肏弄一甩一甩的,连哀求声都无法发出,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沉甸甸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往宫口里狠撞,撑开那狭小紧致的肉缝,用饱满的龟头撑开,宋祈安是第二次接受这么猛烈的情事,又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快就被肏入宫腔,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劈成两半,受不住的哀求和哭泣。
“呜呜……别这么用力!哥、哥哥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痛——”
男人狠凿了几下,那狭窄的肉缝似乎并没有妥协,反而身下的弟弟却浑身痉挛翻着白眼,一幅彻底受不了的骚情模样,他只好遗憾地暂时先放弃进入宫腔的想法。
宋怀川将青年的腿架到肩膀上,几乎要将宋祈安的腰彻底地抬起来,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不断乱颤,粉白圆润的脚趾承受不住地蜷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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