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当时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真有趣。她的眼睛可真好看,纯洁无暇,我想把它的主人留下来,我这么想了,我也这么做了。
她是个小记者,她想调查水棠公馆的秘密,真好笑啊。她让我回想起来,我父亲的情妇找上门时,耀武扬威,她对我的母亲说,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那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私生子竟然也想沾染我的东西。
我的手微微颤抖,我的心脏也在剧烈跳动,那不是害怕,那是骨子里的血热了起来,有趣,太有趣了。
我瞒着我的父亲将那个女人弄到水棠公馆里,偶然一次的表演,那个女人在台上被几个男人操的浑身沾满了精液,我父亲看到了,他指着我说什么来着,哦,说我是个不孝子,恶毒。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怎么会恶毒呢?我身上流着的可是他的血啊,后来他被气的瘫痪,我把他养在老宅里,我母亲的尸体就在老宅后花园里,而他的卧室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后花园,我母亲这么爱你,你可不能再辜负她了。
至于那个私生子,我设计让他沉迷赌博,他输的太惨了,所以我就打断了他的一条腿,这么蠢的孩子,真的是我言家的血脉吗?
说的太远了,继续那个女人,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第二次的,所以我安静等待着,果然,她来了。
我让人把她送到我这里,我强奸了她,那个滋味,真是让人着迷,我的内心要我把她留下来,水棠公馆的各种调教手法我都给她试了一遍,她求着我操她,求我抚摸她。
可惜了,她还是想逃跑,我表面很生气,我心里却很高兴,宠物有一点性子很正常,我宠爱她,自然不会让她真的逃跑。
也许是我表现的太过温和,她可能有一点爱我?我也不知道,爱这个东西太过虚无缥缈,我那美丽的母亲,就是因为太重视爱这东西,才会早早离开人世。
我把她抓了回来,我让她登台演出,她害怕了,这么好强的女孩儿,怎么会忍受这样的虐待呢?
我一点一点击溃她的自尊心,我对她说,宝贝,没有会爱你了,但是我会,她眼含泪水的望着我,真是想把她吃掉啊。没关系,再等等,我很快就会成功了。
后来还没等我有什么计划,她父亲就病了,我安排好了一切,小姑娘,尝过权势和金钱的味道了吗?没有人会拒绝的。
我说结婚,她很诧异,她以为自己只是个玩物而已,我心中嗤笑,婚姻是一道枷锁,只是约束道德高的那一边而已,而我是想用它来约束你。
她顺利的成为了我的妻子,看来我的调教是成功的,甚至我一碰她的身体,她那肉穴就激动的流水,我一插入她的身体,她的肉壁就会紧紧的贴上来,我没有刻意的做避孕,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从那一刻起,她就再也逃不掉了,一生都要禁锢在我身边,她失去了她的初心,失去了自我,她会在打雷的时候躲进我的怀里,她在情动的时候对我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墨施琅,该说我爱你吗?我也不知道,是占有欲作祟,我要你余生都被刻上我言连溪的名字,你不再是你,你是我的所有物。
如果没遇见我,你的人生也许是精彩的,可惜啊可惜,人生没有如果,我亲手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再也无法高飞,你能做什么呢?你只能做我的笼中雀。
如果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清纯无暇的眼眸最终也只能容得下我。
是夜,一眼望去便是那极致奢华的大厅,错落有致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各种名贵的装饰却遮盖不住大厅里的压迫和冷清。
中间那男人一身裁剪精致的西装,修长的手指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注意力全在手机之上,屋外天已经黑了,雨声渐渐小了起来,男人不知是在听雨还是在看些什么。
【瑶迦,怎么还没回来了?】
【下雨了,我去接你。】
【瑶迦,看到消息赶紧回哥哥。】
十几个未接电话,男人走向巨大的落地窗前,心里思索着些什么。等了也许有半个小时,一个灯光在别墅大门前亮起,杨若望心提了起来,想着妹妹最近总是看着手机傻笑,又不肯告诉自己,这个从小无话不说的妹妹如今也有了自己的秘密。
与杨瑶迦些许相似的面孔在金丝框边的眼镜下透出近乎执拗的疯狂,他心里也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杨瑶迦从车上蹦蹦跳跳的下来,“拜拜,我先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们……明天见。”少女微红包含情意的眼神落在眼前这个温润尔雅的少年身上,“瑶迦,再见。”两人道别后,杨瑶迦目送车辆离开。
少女一回头就看到了兄长站在落地窗前,“哥哥……”,杨瑶迦的情绪立刻收了起来,接着心里涌现出可疑的害怕,对于这个大自己五岁的哥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居然害怕对上他的眼神。
杨若望自然也看到了两人,手指被男人握的青白,“不喜欢别人不好吗?我们好好做一对好兄妹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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